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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久了,我想对你说,你的父亲离去后,生活仿佛陷入了沉寂。曾经,我以为你的沉默是源于对家庭的思念,然而,渐渐地,我发现那是一种误解。一个女性若长时间封闭自己,容易变得怨天尤人,而你在家的状态,似乎就是将所有的不快都转嫁到了在外工作的我身上。为了买那套我们心仪的房子,我选择了净身出户,将所有的房产、车辆和孩子都留给了你,我以为这样做能换来你的感激和珍惜,却不料你冷冷地说:“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我心。
我永远记得19年4月份的那一天,你的母亲冲到我面前对我大声呵斥,你的大妈则试图阻止,怕她真的伤到我。我的父母和哥哥坐在一旁,除了批评我,就是逼我承认错误。那一刻,我无处可去,娘家有哥,但我已无法回头。我选择了妥协,但内心始终疑惑,我真的有错吗?只不过是在与你冷战时,你的母亲也对我冷嘲热讽,而我,也只是像往常一样,没有像以往那样去迎合而已。如果你有自己的女儿,你会希望她受到这样的对待吗?
自从你的父亲去世后,我渐渐开始内耗,一个家庭、一个店铺,外敌难以打倒,除非自己先乱了阵脚。我承认我有很多不足,但我一直在努力,希望为孩子们创造更好的起点,让生活更加美好。然而,随着我们之间的互相折磨,星光贝贝的店铺也难以维持,我们都还年轻,孩子还未成年,说实话,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懒散下去。
人生,无非就是生老病死。对于生,我们无法选择;对于死,无论是土葬还是其他方式,我也并不在意。至于老,那就顺其自然吧;至于病,只要我能站起来,我就会去医院。如果病情严重到无法去医院,那就听天由命吧。这几件事,我都已经想得很明白了,所以,我也无畏无惧。
最近,我胖了,体重达到了105斤,不再像以前那么瘦了。前几年,我最瘦的时候还不到90斤,那时候的我,连平度的人都看着心疼,而你却未曾关注。19年搬家那天,你的母亲对我甩脸子,如果你当时能说一句“她是长辈,咱不和她计较”,或者安慰我说“你受委屈了”,我也会觉得我的隐忍是值得的,但你没有。我可以忍受你的母亲的侮辱,也可以像狗一样被责骂后,依然跑到她面前摇尾巴,只要你心疼我,尊重我,而你没有。当我的忍让成为理所应当,而你们却变本加厉的时候,这种忍让就没有意义了,我也无需再忍。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反击,虽然我是独自一人。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房子,这就是我的依靠,谁也赶不走我,我也不需要再对谁低三下四。在济南的时候,我带着两个孩子在游乐场玩,孩子不走,你去和家华说,今天妈妈太累了,我们早点回家,让妈妈休息。我感动得流泪,我从未听过这样的话,家里人都是在指导我应该怎么做,都是在批评我做得不好。
这几个月是我过得最舒适的几个月,我终于可以不用看人脸色,白天可以尽我的能力挽救星光贝贝,晚上回家带孩子,生活简单充实,这原本是我以前过得和最近几年追求的生活。
关于余生,我想清楚了。自从跟你结婚,我就和之前的家分开了,娘家没给我留路,这些年来,我也全心为现在的家,自断了回娘家的路。我只需为两孩子负责,最费时间的是儿子,儿子明年上一年级到读大学,需要12年的时间,这12年我尽最大所能挣钱、带他,12年后,孩子们都长大,不需要我了,或许我就归隐哪个寺庙了吧。现在你还不老,可以再找合适的人,可以再组家庭,我觉得我都能理解。
有几次刻骨铭心的痛,我想和你说。我目前的人生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无非是生两个孩子和办学校胃疼的时候,生老大的时候,你有半个月不和我说话,那时候,我们住在4楼,有几次我真的有想抱着孩子跳下去的冲动。老二出生后,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吃了饭就看老二,还要兼顾老大的学习,那段时间从早上起床到晚上10点多入睡,每天都高速运转,每晚躺在床上都很累,有几次真的很崩溃,我趴在床边哭,你很坦然地路过,入睡。哪怕你拍拍我的肩膀也会给我力量,而你没有。很佩服自己一次次走出困境。在济南,我打不开酱菜罐子想让你帮忙打开,你没有,那时,我醒悟了,是我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有些困境,走出来似乎忘了,其实一直在心底,只是自己也不愿意想起。
我想尽一切办法,使你离开了家,我过了几个月的平静生活,今晚,你恶狠狠地和我说,要我看着你的眼神,你要我一句话,你不是商量我,而是鄙视我。婚,我们已经离了,这是事实,目前你在安排孩子,老大归我,老二归你,这是我一直最怕面对的。为了老二,我经历了生死,你现在要给我带走,你已经打好了包裹,现在要么我再次跪下,祈求你留下,给孩子一个家,要么你带走老二,我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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